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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我也是有原则的,只有被选中的孩子才有资格成为我的人偶,
18世纪以来,欧洲以制作人偶与炼金术为业的人日益增多,他们的出现给上层社会的消遣带来了更多的方式。
1743年法国巴黎在上层社会的一次聚会中出现了神秘的人偶师,有人说他通过炼金术得到了不死之身,已经活了3000多年,由于能制作出优秀的人偶,他在欧洲各地变的有名起来,见过他的人都叫他罗真,但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来自哪里,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只穿黑色或者白色的衣服,也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不在公共场合进餐。人们所能见到的就是他总是拎着一个木箱,而且他总是对着木箱里的人偶说:“再等一会吧,我的女儿!我一定要给予你们完整的生命,不管花上几百几千年!”
啊,说的有些多了。请别误会,我并非这位罗真先生的女儿,我的父亲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人偶师。唯一的共同点,大概就是他们都在追求制造出自己心中完美无瑕的少女“爱丽丝”。
“爱丽丝是比任何花朵都要高贵,比任何宝石都纯洁无暇,一点污垢也没有的完美少女……”
这样的话父亲重复过无数遍,语气虔诚而热切。每当这时,他的脸庞都焕发出一种奇异的狂热,却无端地让我心生寒意。
在久远的记忆里,母亲就经常以令人心安的轻柔语气呼唤这个名字。印象中的母亲总是带着静谧的微笑,从沉沉暮色和微凉的晚风里走来,带给我点心糖果,以及温柔的拥抱与亲吻。
如果得到肯定的答复,母亲就会露出欣慰的神情。面对这样的母亲,我甚至觉得不能让她感到宽慰是种罪孽。
父亲,他对我的态度,与其说是疏离,不如说是忽视。他的眼里只有至高无上的完美少女爱丽丝。完美,至高无上。不是他的女儿爱丽丝。
但没有关系的。我还有母亲在爱着我。只有母亲爱着我。有母亲就足够了。
起初我并未察觉,直至某一天,家里来了位客人。我如往常一样,帮着母亲准备点心与茶水,却在那位客人看向我的目光里读出了莫名的熟悉。
那是和父亲提及“爱丽丝”时一样,迷醉得近乎虔诚的眼神。
“当然。爱丽丝一直是最漂亮的孩子。大家都很喜欢你呢。”母亲的笑容一如既往地温和,眼底却略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。这神情稍纵即逝,快到我几乎没有时间去想它的含义。
“可是母亲好像在担心什么呢……”细细小小的声音在心底响起,牵着我的思绪从欣喜中回笼。
母亲在担心。在担心什么呢?是在担心得到了大家的爱的我,不会再像以前一样爱她了吗?
不会的呀,怎么会呢。我向母亲伸出手臂,做出要拥抱的姿态。她将我拥进怀里。
我怎么会不爱母亲呢。在这世上只有她会一直爱着我呀。
不会的。不会的。那是最爱我的母亲呀。最爱我的、会一直爱我的母亲。
或许是习惯了父亲的忽视吧,我下意识地也忽视了父亲的存在。以至于我一同忽视了,父亲不知何时起,也会向我投来那带着奇异光彩的眼神。
我不记得。我只记得自己在父亲的工坊醒来,周围是数不清的精致人偶。她们眉目如画,却都有一对枯槁的瞳仁,空洞洞的,毫无生气的样子。
“完成了……完成了……!我的女儿……我最完美的爱丽丝!”
他在说什么?完成了……爱丽丝?是父亲的完美少女,还是……我?
恐惧攫住了我的意识。我慌乱地伸手去触碰自己的脸。依然是有温度和弹性的肌肤,这个讯息稍稍缓解了我的不安。然而下一瞬间,绝望又铺天盖地地袭来——
——我看见镜中的自己,和人偶一样,有一对枯槁的瞳仁。
母亲的声音。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我脸上。是母亲吗?母亲在哭泣吗?
确实是母亲。母亲身上有干涸的红黑色痕迹,发丝也凌乱地贴在脸上。此刻她正抱着我低低地哭泣。
木材和布料燃烧的噼啪声吸引了我的注意。焦糊味传进鼻腔,我茫然地抬头四顾,映入眼帘的是橘红色的光芒。
我慌忙去推母亲。是火呀,快走,灭火也好逃走也好,快离开这里呀!
母亲感受到了我的动作,她抬起头,语气带着失而复得的惊喜。
“快跑!……离开这里……千万不要回头!快!”母亲突然用力地将我向门口推了一把。我慌乱地跑了两步,又听见父亲的声音。
我猛地一颤。那声音简直像是魔鬼在呼唤我的名字。恐惧几乎让我迈不开步伐。
母亲呼喊的声音响起。我不敢再停留,跌跌撞撞地奔出了工坊的大门。
好痛。什么东西砸在了我身上?又是什么扎进了我的腿?
我还并未熟悉怎样控制变成人偶后的双腿。没跑出去多远,我便摔在地上。这幅姿态想必很难看吧,但我实在是没有力气移动自己了。
被火烧过的脸会留疤吧。啊,我现在是人偶了,大概不会有那种东西的。但很难说我的脸会变成什么样。总之不会再美丽了吧。
人偶?我的确是,不过也没有谁规定人偶不能同时是人偶师吧。
为什么要成为人偶师……没有人会喜欢一个坏掉的人偶吧。
我错了吗?你看这些孩子,她们的美丽本该随着青春消逝,现在却能永远定格在最美的瞬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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